

在路易威登北京 Espace 文化艺术空间举办的 Modern Art 贵宾专场现场
Modern Art 贵宾专场

《艺术新闻》为格哈德·里希特作品展出版的特刊
路易威登北京 Espace 文化艺术空间, Modern Art 贵宾专场沙龙现场
沙龙主讲嘉宾(由左至右):艺术家林天苗,《艺术界》及《艺术新闻》出版人曹丹

由左至右:艺术家王功新、设计师朱砂、编辑王咪、曹丹、外交公寓12号空间和掩体空间创办人彭晓阳、林天苗

由左至右:Louis Vuitton 中国区传讯部副总裁 Emmanuelle Boutet、毛继鸿艺术基金会学术总监贺婧

曹丹与贺婧

曹丹与导演黄伟凯
艺术家格哈德·里希特
艺术家格哈德·里希特
沙龙亮点:对话林天苗
格哈德·里希特1932年生于东德德雷斯顿,他的艺术历程是从绘制斯大林头像开始的。在一系列政治宣传画的训练中,练就了扎实的传统绘画技法。也许正因为长期成长在封闭、高压的社会生态中,当里希特1959年第一次有机会前往西德参观第二届卡塞尔文献展时,受到剧烈的震撼。来自自由世界的艺术精神带来的冲击,尤其是杰克逊·波洛克 (Jackson Pollock) 的抽象表现主义与卢齐奥·丰塔纳 (Lucio Fontana) 的“白色”绘画让他看到了艺术创作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里希特《红蓝黄》,1972,布面油画,150×150厘米

里希特《贝蒂》,1977,布面油画,30×40厘米
里希特《骷髅》,1983,布面油画,55×50厘米
我曾在纽约看到里希特的大量作品,对我们影响很深,而且我觉得他的政治及社会背景和我们有相似之处,后期苏联写实主义的影响也能从他的绘画中看到,也能感受到他在拼命摆脱具象写实等社会性元素,无数次试图抽离。他在六七十年代已经在做抽象的方格实验了,这种抽离与我们很接近,让我觉得亲切。里希特始终在抽象和写实间跳跃,不被束缚。我至少看过他四五部纪录片,他从不定义自己,每次回答的问题都不会被别人左右,不会把自己拘泥在一个框架中,所以非常自由。他曾画过911的双子大厦,泰特的策展人试图问他画作中政治背景,他只是说这个画面很漂亮。这种自由让我感慨,回想自己,差不多用了五年到十年来摆脱“女性主义”的帽子。
路易威登北京 Espace 文化艺术空间开幕展中的《线条》系列作品

里希特很欣赏音乐家约翰·凯奇 (John Cage) 发展出的“偶然”、“随机”的创作观念,认为艺术的美也许也在于其“不可预见性”。里希特对同代的德国艺术家康拉德·科拉菲克 (Konrad Klapheck) 说过的“如果你一辈子只画一个锤子,突然间,你会出名”表示怀疑,他觉得那样很乏味,而对缺乏安全感更感兴趣。里希特对于“偶然性着迷”,包括对于20世纪末期的各个艺术流派既不完全拥抱也不快速继承,可能也源于他对意识形态的厌倦,对所有宏伟的艺术和哲学信条保持怀疑态度。你怎么看 “偶然性”的问题,如何把握创作过程中的“控制”和“失控”?

我觉得里希特的作品都在控制之中,单说他的“偶然”不全面,他反复说科隆大教堂的玻璃微妙、飘逸,整版玻璃却换了几种尺寸,这与他的美感和观念相近,他一切看似失控的作品都是在理性的控制下进行的。

科隆大教堂

晚年的里希特,会在工作室同时开展两种绘画:抽象和具象。他很厌恶被某种模式所压抑。里希特说过“寻找对象,然后接受它,或者改变甚至摧毁它,但总在控制之中。产生机遇的进程也可以是经过计划和深思熟虑的”。2002年,里希特受科隆大教堂委托,重新创作在二战期间损坏的南耳堂彩色玻璃,艺术家最初的概念是表现20世纪纳粹杀害的殉难者。在创作过程中,里希特运用了72种颜色的11,500块手工吹制的方形玻璃制成,每个颜色都有一个编号,每个颜色都由一个专门设计的计算机程序任意分配位置,“被偶然控制“(controlled by chance),据说里希特只是人为地干预了一次,说是为了让它看起来更无规则更随机。你是如何看艺术作品的精神性,以及艺术创作的自由问题?

《4900种色彩》,第七版



林天苗《自转和公转》,濑户三年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