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全球博物馆行业都在建设中。举几个例子:卡塔尔今年宣布建造一系列的美术机构;两个新博物馆今年在里约热内卢开张;伦敦有9个建造项目在进行;圣路易斯美术馆扩建了三分之一,而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则经过了十年重建后在今年高调开张。与此同时,香港的西九龙文化区吸引了价值28亿美元的投资,而阿布扎比的萨迪亚特岛上则又有15亿美元的艺术投资。
M+于2014年1月10日在香港港岛东太古坊ArtisTree举办的“构。建M+:博物馆设计方案及建筑藏品”展览,被M+行政总监李立伟(Lars Nittve)称为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和“亚洲展览的一大创举”。
其实单看周俊辉的艺术家履历已够亮丽——2003年香港中文大学艺术系毕业,2004年即在中环的商业画廊嘉图举行个展;2008年获Sovereign Asian Art Prize、得中国当代艺术市场第一把胶椅张颂仁垂青转投汉雅轩;2009年获知名品牌上海滩特约创作,在HKArt Fair开幕以真人重组《草地上的午餐》出尽风头。同期更与同门兄弟林东鹏等在北京设立工作室,加上意大利画廊分区代理,中、港、欧半个地球两边走。艺术事业扶摇直之馀,眼看同行被迫迁加租,遂被工厦艺术家关注组同志游说他参与去年香港立法会选举,街头电视,宣扬民主,争取文化权利。虽然输了选票,却成功越过文艺版与新闻版的楚河汉界,让利字当头的主流香港社会,也见识到艺术家不是一定披头散发,议政论事,头头是道。
刚刚在首届香港画廊周中向公众开放了葵涌工作室的方立钧,眼下正在中环毕打行里的汉雅轩画廊里展出他的近期新作。而2013年12月中旬,香港艺术中心四楼的包氏画廊陈列出由汉雅轩主人张颂仁先生挑选出的100件作品,讲述一百年来中国艺术与政治、文化相交汇的历史。汉雅轩是香港第一批经营中国现当代艺术的画廊之一,时至今日,香港画廊行业的结构组成以及面貌氛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0月,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宣布其夏季三个特展吸引了230万游客,估算为纽约带来7.42亿美元收入。消息一出,便有人对这样斐然的数字颇感怀疑。
过去几个世纪里的私人收藏发展成了我们今日的公共博物馆。大约一个世纪之后,美国镀金时代的弗里克收藏(Fricks)、加德纳收藏(Gardners)和摩根收藏(Morgans)借由超乎想象的财富和几近病态的占有欲的驱使下,有了一次更强的爆发。但是,最终的结果会是开创另一个时代。
未受过艺术专业教育或训练的艺术家(也称为“素人”),他们的作品越发受到关注。而在2013年,大家对这些作品的兴趣更是爆发性增长,素人艺术作品展涌现。
对全世界的文化遗产来说,2013年又是提心吊胆的一年。阿拉伯之春的混乱和北非地区的动荡,意味着历史遗址和博物馆至今仍要承受战争和劫掠的蹂躏。整个中东和马格里布地区的逊尼派圣祠遭到袭击,埃及马拉维博物馆在8月被盗走1000多件藏品,紧接着的一个月,国际博物馆理事会(Icom)公布了叙利亚濒危文物“红色清单”,都表明对固定和可移动文化遗产的破坏活动已经穷凶极恶。
对苏富比和佳士得来说,2013年是一个特别繁忙的年份:它们都在努力拓展自己的品牌,关注日益增长的私人买家群体。在11月的当代艺术拍卖会上,两家都创下了新纪录。其中,佳士得一个晚上的成交额就达到了破纪录的6.91亿美元。
又是一年一度凝视我的水晶球预言来年艺术市场走向的时刻。2013年11月,佳士得的战后及当代艺术拍卖成交额创六亿九千万美元新高。受到这一创纪录销售成绩的鼓舞,艺术市场很少见地看起来充满了活力:新的艺术博览会不断出现,试图填满艺术界日历上所剩无几的空档;炙手可热的艺术家们沉浸在名流——当然,还有现金——的热捧中;来自新兴经济体的买家们——他们当中的一些人非常年轻——支撑着高端拍卖市场;随着与奢侈品、时尚和音乐的互动越来越多,当代艺术变得更具诱惑力。因此,我们对2014年应该有什么样的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