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前关于地方参与式艺术的讨论中,关于“驻地艺术家如何避免‘像一只吸血的蚊子,在带着自己需要的东西飞走后,只给当地留下一种很痒的感觉’?”的疑问曾不断在我脑中回响 [1]。在与谢淑婷、劳丽丽和林岚这三位香港女性艺术家聊到她们的社群实践后,我想她们的经验或许能为我们提供一种关于在地参与的别样视野。
行为艺术家总是倾向于以简洁的词语来为自己的作品命名,或强调一个动作,或说明某个地点,或描述某段时间,这种未经修饰的干脆,像一个核或一团未经展开的皱纸,暗示着表象与内里的距离。于是,每一次看童文敏的作品、与她交谈,都像是一次为作品解压缩的过程,也是丰满每一个词语的过程。她以影像为载体,来给一次次找寻和尝试结晶,大多仅以简单的动词、名词或时间短语来提示,例如:绞杀、拂过、爬行、飞行、反射、放风、睡觉;冰川、河流、雨水、火把、海岛、珊瑚、墨鱼;天黑以后、看不见的时候。
在以韩国济州岛为背景展开的大热剧集《苦尽柑来遇见你》(폭싹속았수다/When Life Gives You Tangerines)中,出生在渔村里的三代女性相互托举的故事打动了全球观众,从事艰辛捕鱼工作的海女(해녀/haenyeo)[1]群体也获得了更多的关注。在剧尾,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已被申请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海女文化举办了主题公演,她们唱着:“……我们的心中也充满梦想。”
“李昢:一九九八年至今的创作”在首尔艺术周期间于首尔Leeum美术馆启幕。李昢的全球足迹及艺术生涯是独一无二的。1997年,她因MoMA Projects展览中的装置《庄严光彩》(Majestic Splendor)引发纽约艺术界震荡(该装置用珠花装点大量腐鱼,作为对女性美丽被侵蚀和劳动价值被忽视的隐喻,开幕使美术馆臭气熏天)。1999年,她代表韩国参加主题为“全面开放”的第48届威尼斯双年展并获得荣誉提名,从千禧年以来开始广泛在包括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东京宫、森美术馆等重要机构举办个展。
2025年8月1日,贺子珂与龙星如刚刚结束最新一期的“云下贵州”兴趣小组走访活动,本次在天眼“静默区”[1]的经历让她们重新从物质性的角度去理解天眼(FAST)——这次她们得以具身地触摸天眼,围着望远镜的边缘行走,感受其特殊材料的属性。在回溯途经静默区的经历时,贺子珂提到了一个进入静默区的有趣瞬间:“司机突然就开进了静默区,没有任何的预警。突然,所有人手机都没有信号。我记得大爷(指石青)还说,糟了 ,我还没有跟家里报备。有一种突然失联的感觉:‘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短暂失联瞬间带来的慌张感和不确定性,成为了一种与科技基础设施近距离接触的全新生命体验:靠近科技基础设施在此反而意味着进入另一种科技“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