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月,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Modern)新馆正式对公众开放,这座耗资2.6亿英镑的扩建工程增加了博物馆现有空间的60%,而在这个巨大空间中展出的作品75%是新收藏的。泰特如何能够获得规模如此庞大的收藏?究竟谁在背后协助泰特购藏艺术品?《艺术新闻》(The Art Newspaper)对组成美术馆收购委员会中富影响力的资助人网络进行了分析。这些收购委员会的成员在近年来都购买了哪些藏品?泰特藏品又经历了怎样的购买流程?
本届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我织我在”于9月26日在浙江美术馆开幕,展览汇集了20多个国家63位艺术家的纤维艺术作品,以“编织”这一古老而现代的生产与创作方式,建立起思考关于世界社会历史变迁、人类存在与感知的“织造之网”。
9月21日,南非艺术家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的大型回顾展“浓密的时间”(Thick Time)在伦敦白教堂美术馆(Whitechapel Gallery)开幕。在《艺术新闻》(The Art Newspaper)的专访中,肯特里奇谈到了乔治·梅里埃(Georges Méliès)奇幻风格的电影对其创作造成的独特影响,以及他如何在带有强烈寓言色彩的电影、炭笔素描和融合电影、声音、音乐、雕塑的大型装置和实验剧场中,以一种哲学式的审美重新审视国家历史的纷扰。
9月24日,耿建翌个展“投影顽固”在OCAT上海馆开幕。本次展览是2015年艺术家在OCAT深圳馆个展后的又一次大型个展,主要呈现艺术家2016年创作的最新影像作品。OCAT上海馆的执行馆长张培力说:“耿建翌的作品就是一个巨大的容器,它可以容纳任何东西,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展览。”
“此富春山之别径也。予向构一堂于其间,每春秋焚香煮茗,游焉息焉。当晨岚夕照,月户雨窗,或登眺,或凭栏,不知身世在尘寰矣!”七百多年前,元代画家黄公望结庐富春江畔,留下历代追摹的传世名画《富春山居图》。而今杭州富阳,由建筑师王澍设计的 “富春山馆”临江而立,集博物馆、美术馆与档案馆于一身,开馆展“山水宣言”与“公望富春——名画回故乡特展”于9月23日开幕,展出30余件元明清时期画家名作与18位当代艺术家的山水主题作品。
匈牙利当代作家米克洛什·哈拉兹蒂的著作《天鹅绒监狱:东欧艺术自由与禁忌》已出版了中文版。书中对20世纪70年代后期,极权统治下东欧文学、艺术创作者与审查制度之间如何相依相生的描写和探讨,被认为是一部关于“此刻的中国”的隐喻。面对这部诞生于20年前的 “字缝空间”里的艺术书写,我们太容易成为“理所当然的继承人”,然而,今天的“天鹅绒监狱”是什么?
9月22日,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与作曲家强纳森·贝普勒尔(Jonathan Bepler)历经8年合作完成的歌剧影片《重生之河》(River of Fundament)在中央美术学院举行亚洲首映。巴尼本人也首度正式访问中国。阿瑟·C. 丹托(Arthur C. Danto)将巴尼的代表性先锋实验影片“悬丝系列”称为当代“总体艺术”(Gesamtkunstwerk)。
从“全景监狱”、“斯诺登事件”到如今的监控日常化,关于监控的悖论与博弈是当今数码社会不得不直面的话题。唐纳天(Nadim Abbas)、章清、徐冰、黑德·史德耶尔(Hito Steyerl)等艺术家通过各自不同的着眼点,讨论了个人在监控与反监控中渐趋模糊的社会性与私密性。也许,我们需要一定程度的剥削以保证自由,就像需要一定程度的监控一样。